* 描述问题
多对多在表单里下拉菜单只展示int主键，不能显示varchar的下拉选项。当主键为varchar的时候下拉菜单是空的。也没有一个可以选择显示名称的vo配置页面。
* 运行环境
- NocoBase 版本:v1.4.8
- 数据库种类与版本: MySQL 8.4
- 操作系统:Windows
-浏览器及版本 Edge 版本 132.0.2957.140 (正式版本) (64 位)
- 部署方式:Create-nocobase-app
- Docker 镜像版本:
- NodeJS 版本:v22.12.0
如何重现
根据标准流程创建多对多关系表，共三张。三张表通过int主键关联。再创建三张多对多关系表，通过varchar主键关联。在两个源表预设一些数据用于测试。在前台创建添加过多对多字段表的表单，配置字段增加用于添加或者编辑该多对多字段。
预期行为
点击该多对多字段下拉菜单，显示的下拉选项只能显示int主键类型，无法显示varhcar主键
